“我们知道，他们的这个展览的主题正是国外回流的古董，现在亨利的这个事情闹得越大，那就意味着这个展览那是十足十的，一般的古董收藏者，对于这样的事情那是非常的支持的，如此一来，事情闹得越厉害，那对于方明和司空哲来说那就是越有利，事实，如果不是因为我们付了钱，还找了人，现在媒体上的形势对于我们来说可是非常的不利的，这一点那是肯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