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，呵呵呵，呵呵呵，胡军，我被你害了一辈子，我早就可以退休了，你就是不让我退休，上次那么严重的事情，你告诉我最后一次，又是最后一次，我没办法，我只能相信你了，我们口头协议了那么多好处，你把我引荐给破天，让我帮破天做事，现在好了，破天死了，你让我接下来和谁接头，现在你也好了，你都出事了，生死未仆，那我们怎么办，他们还都好点，我可不一样，我这么多年，到老了，我已经混不动了，我现在什么都没有，什么都没有积攒下啊，他答应我的，答应我做完这最后一次，给我那么多好处的，说是这一次，把我这一辈子为春蚕效力的好处都给我的，可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，毁了，都毁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