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真是国家方面动的手，这事情咱们还真是没办法明着去做什么，只能暗中进行调查。不管怎么样，清江方面的查探要加大力度了。最开始的问题出在清江，这和我们一贯认知的特别行动处的行动范围有所不符。大成，派人去京城查探下，看看特别行动处方面，最近有什么变化。另外，沐阳，你的惩戒堂别留人了，其余十七个实验品，要重点看顾，不能再出像十八号这样的意外了。”